大學畢業的那年夏天,我戀在學校不肯走!就在學校外的土地公廟前租了一格房間住下,有個英美語系的學弟住在同一層的最前面一格(真的是一格一格的小小套房),他在準備外交所的考試,唸得很認真。偶而我們會聊一聊對未來的抱負,有次聽他發表一番將來從政的奪權計畫與志願之後,我看著他自然的捲髮,在心底暗批他是個「嗜權者」,這和我的「天下人、無為而治」是兩回事。
他並且像個主人似的下邀請帖:到時候我申請外派駐英國,妳有空來找我。好呀!但是恐怕你不認得我了,那我不就流浪街頭了?不會忘的,只要妳還是這樣直直的長髮。是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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